饿了来点小逾饼

不拆不逆

【末条】再度与你

  • 无异能力娱乐圈pa,歌手&演员

  • 非典型性破镜重圆,没真破但真圆

  • 除末条外全员cb向,灵感来源代餐

  • 私设如山,OOC归我,爱情归末条

  • 全文6k5+,感谢阅读

 

Summary:比上综艺遇到学生时代的前任更尴尬的事情是什么?是你们莫名其妙上了床。

 






01

浅棕色的液体盛在郁金香型的陶瓷杯中,店长娴熟地运用奶泡绘制着千形万态的图案。店内静谧而闲适的氛围加之店长夫妇绝妙的手艺,成功俘获了条野采菊的青睐。难得的闲暇时间他都会选择来这家咖啡店,坐到二楼书架旁的位置,点上一杯拿铁和一份当日推荐的小蛋糕,度过悠闲的下午茶时光。

 

“这是条野哥哥的拿铁和抹茶慕斯,请慢用。”一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端着托盘走到条野桌前,热情地和他打招呼,“今天是咲梓做的拉花噢!”

条野采菊接过小女孩递过的拿铁,垂眸看着杯中的图案——一枝梅花。“是梅花啊…”小姑娘看他好像不喜欢的样子,有点难过地小声询问:“条野哥哥不喜欢梅花吗?”

诶呀诶呀,可不能辜负小姑娘的一片心意,条野采菊立刻扬起笑脸,轻揉两下女孩的头:“没有哦,咲梓做的很漂亮,很厉害。咲梓是怎么想到要做梅花的呢?”

女孩的眼睛忽的亮起,刚刚的阴霾一扫而空,兴冲冲地掏出手机点开音乐播放器,举到条野采菊的面前:“是因为这首歌!咲梓最近最喜欢听这首歌了!而且是这位歌手的忠实粉丝!”

 

滚动的播放器上写着条野采菊这辈子都不想再见的字眼:《雪中梅》by末广铁肠。果然是他,条野采菊的笑脸一僵,被咲梓敏锐捕捉到:“条野哥哥认识末广先生吗?”不,条野几乎是瞬间脱口而出的否认。急忙又补上几句话哄走略显失望的小女孩,这才回归他往日的平静,如果忽略他墨镜下隐藏的烦闷的话。

 

很可惜,烦心事向来不单独行动。经纪人一通电话带来了更坏的消息,为了宣传他下个月开播的新剧,他下周需要去录N○K的一档合家欢综艺。而好巧不巧,和他同期的嘉宾是末广铁肠。

 

 

“所长,我拒绝出演。”条野采菊将演出协议拍在福地樱痴的办公桌上。福地樱痴身上还带着昨夜宿醉的酒气,条野蹙起细细的眉毛,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福地却是一脸毫不在意,双手交叠支着下巴:“这可不是老夫说了算的,‘军警事务所’总部定下来的人员表,我也无权改动。再说了,你们磨合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以后可要抬头不见低头见了。”

 

条野采菊内心警铃大作:“???请您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福地放下双手,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姿势:“老夫还以为条野早就知道了呢,看来是烨子还没告诉你,末广从总部调到咱们‘猎犬事务所’了。”

 

轻飘飘几句话像是数把重剑从天而降毫不留情地贯穿条野采菊的身躯,将他钉死在原地,开不了口也迈不了步。

 

于是大仓烨子推开所长办公室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诡异景象,坐在皮质办公椅上的福地樱痴垂着头打瞌睡,而站在桌前的条野采菊一脸平静地说出了不得了的话:“所长,我现在隐退来得及吗?”

 

被大仓烨子推出所长办公室时,这位看似幼女的红发影后眼神里全是“你没事吧,发烧了就赶紧去治”看着站在门口等他的经纪人忧心忡忡的样子,完全是想问又不敢问的表情,条野叹了口气。走吧,回我的办公室。

 

担任了三年条野采菊经纪人的小鸟游灿现在很懵,条野采菊在她的印象里一直是一个完美的人,脸长得好,戏演得好,演艺生涯也一直顺风顺水,虽然性格有点恶劣,但绝对是个好人。怎么会突然萌生了隐退的想法?

 

茶过三巡,小鸟游灿终于了解了这位她负责了三年的大明星鲜为人知的一部分过去。“所以…”经纪人小姐犹豫着开口,“条野先生和末广先生是旧相识?”条野采菊将茶杯放回茶几上,杯底和桌面相碰发出一声轻响,“准确的说,我们睡过。”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小鸟游灿张了张嘴,虽然她完全无法从这番谈话里得出他们睡过的结论,但还是努力组织了措辞:“嗯,那就是前任关系?”

差不多吧,条野点头。小鸟游接着问:“容我冒犯了,请问条野先生分手的理由是什么呢?如果是和平分手的话,只是保持工作上的距离也许问题不大?”

 

嗯,好问题。我当时分手的理由是什么来着的?条野采菊向后仰躺在沙发上,开始回忆。当年他们在读大二,情绪积压的爆发加上家里一直给他施压,他赌气直接一张机票就飞到了意大利,大概过了一个星期,他气消了也就打算回去了。毕竟末广铁肠这知名木头还意外的挺会哄人,一首首专属小情歌顺着电波,跨过重洋,飞进条野采菊的心里。他哼着男朋友写给自己的小曲儿收拾返程的行李,打算给还在日本的末广铁肠一个惊喜,却没想到被家族强行留在了意大利。他看着自己的通信设备统统都被收回销毁换新,家族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完全切断他和末广铁肠的联系,甚至切断了他和日本的联系。

 

想来也是,毕竟没有哪个商业家族愿意看着自己的儿子因为性取向原因失去家族的继承权。这种大家族是不会甘心把庞大的产业悉数交给分家的,而条野采菊就是当时主家唯一的子嗣。要说为什么他现在能回到日本当演员而不是坐在高层写字楼里开董事会议,那还得感谢他还在读小学的堂弟堂妹,按照那些老掉牙的规矩来算,他们两个的继承权在他之前。得益于此,他才有机会重新回到日本,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也还有机会再次见到末广铁肠。

 

小鸟游灿再次陷入沉默,她机械地端起茶杯又放下,重复几次之后终于喝下一口早就放凉的茶:“基于您的讲述,也许我的判断是错误的,但是条野先生,我觉得我需要指出一点。”

条野重新坐直身体,摆手示意她讲,小鸟游清了清嗓子,正色直言:“您这不是完全没分手吗!或者说,是您单方面被迫分了手。”

 

“不不不,小鸟游,我们已经快七年没联系过了。这不算分手的话对他太不公平了。”

“可是条野先生也没问过末广先生的想法吧?回到日本之后为什么没再联络呢?”

 

这一次沉默的是条野采菊。是啊,为什么不联络呢?为什么不问他呢?是因为愧疚,还是害怕,亦或是恼怒?条野采菊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逃避可耻,但有用。

 

 

事实证明,逃避确实有用,就算不能解决问题,也能缓解焦虑。当然,如果没有这该死的综艺要录就更用了。

 

在化妆间碰到末广铁肠的时候,条野采菊并没有很意外。那人正背对着门和条野的前同事兼学弟立原道造聊天,立原三个月前与‘猎犬’合约到期后跳槽去了‘港黑’。和末广铁肠同为歌手的他应该有挺多话聊吧,条野采菊这么想着坐进了距离最远的化妆椅闭目养神,并且祈祷他们不要注意到自己。下一秒,熟稔的声音时隔七年后再度在耳畔炸起,“条野,好久不见。”

 

条野采菊不禁一颤,僵硬地扭过头。这双琥珀色的眼眸踏过七年岁月,再度映出条野采菊的身影。条野感觉自己好像被封进了这块琥珀,无法呼吸,无法逃脱,唯一能做的就是直面他匿于眼底的爱意。只是短短一瞬,他就恢复成那个永远泰然自若、处变不惊的演员,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流苏耳饰随着晃动若隐若现:“嗯,好久不见了,铁肠先生。”

 

他又逃开了。

 

他眼角处的三瓣梅花纹样似乎更清晰了,发型和高中时期倒是没什么区别,就是发尾更翘了。这家伙怎么好像还变高了啊,一定是我的错觉吧。毫无预料的,末广铁肠捉住了他藏在扶手后面握紧拳头的右手,将他拉出化妆椅,走到他自己的座位边的空位。立原乐呵呵地和同他挥手打招呼,条野采菊用另一只手回应,然后狠狠地瞪向末广铁肠:”铁肠先生,您在行动之前完全不用动嘴询问的吗?“

“我问过了,是条野不理我。”

这下换条野采菊哑火了,末广铁肠这句话是在说他刚刚走神儿,还是再说七年前的不告而别?末广没有质问他的意思,他知道的。

“哼,毕竟这副皮囊可是铁肠先生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要我过来有什么事?立原。”他抽出手腕,把提问对象换成立原道造。

"没什么没什么,一会儿老爷子和银也会来,银她有点怕生,用现在的话说,叫社恐。要是坐在条野先生和末广先生中间,她估计会紧张到昏。所以,我想拜托您换个位置。“

 

好吧,后辈的合理请求无法拒绝。于是就变成了他们两个人沉默着并肩排排坐,与旁边三个人聊得火热形成鲜明对比。率先打破阴沉氛围的还是末广铁肠,一杯包装为星巴克的拿铁被递到条野采菊面前:“要喝吗?”

 

条野采菊接过,看看拿铁又看看末广铁肠,掂掂重量,这是他喝过的。

“铁肠先生,你不会往里面放酱油了吧?”

末广铁肠摇头,很是遗憾地解释:“我有在外卖的备注里面写,可是被店家以没有酱油为由拒绝了。”

 

“这么多年过去,您的品味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呢。”条野放心地酌饮一小口,接着挖苦道,“竟然还保持着那种同色系的食物一起吃的诡异习惯。”

 

“条野。”无声的爱意流转在他眼底,“习惯,喜欢,爱,这些事情是很难改变的。”

 

他逃不掉了。

 

 

节目录制的过程和条野采菊想象的差不多…个鬼!这个主持人怎么不按台本上面来啊!

 

起初还一切正常,直到后面的分组活动才是条野采菊噩梦的开始。一共五个嘉宾,广津柳浪作为评论员,剩下四个人按事务所分成了两组,纵使条野千个百个不情愿也无济于事。游戏很简单,按照要求摆出规定的姿势,常见的粉丝福利环节。剪刀手、双手比心……本该完美结束的环节却伴随着主持人一句话迎来新的高潮。

 

“还有最后一个惊喜,公主抱!”

 

此时此刻条野采菊想杀人的心情达到了顶峰,眼神化作利刃刺向主持人。视线转向隔壁的立原道造和芥川银,早就熟悉的二人大大方方地抱了,反倒显得他们两个犹犹豫豫。终于,条野收回了视线,两道目光交汇,末广铁肠的眼神里明晃晃写着“让我抱”几个大字。

 

就在二人沉默着对峙时,主持人为了缓解尴尬,打趣道:“猎犬组似乎陷入了困境啊,难道是在担心抱不动吗?据我所知,末广先生是有保持健身的习惯……”

 

话未说尽,一声微小的、被刻意压抑的惊呼通过话筒放大了音量,台下粉丝爆发出阵阵尖叫。“哎呀,看来我刚刚的担心全是多余的,末广先生看起来很轻松啊。”

 

“是的,”末广铁肠掂了掂怀里的条野采菊,“条野一直很轻。”

 

“诶!!!!!”台下又是一阵惊叫。“一直”是什么意思?他们之前认识吗?之前也抱过?

 

条野采菊不动声色地用手肘怼末广铁场的肋骨,示意他放自己下来。站定脚步后立刻换上一副无奈的表情,朝着台下摊开双手:“作为一名演员,保持身材可是必修课。”

 

呼,勉强算是蒙混过关。条野采菊趁着录制重心在立原身上时,悄悄地偏头凑近末广铁肠,警告他不许再乱说话。坐在台下第一排,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小鸟游灿开始思索这期节目播出后她的工作量会增加多少。

 

末广铁肠说漏嘴仅仅是个开端,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却是条野采菊。小鸟游灿在心里默数着次数,三次直呼名字,五次下意识肢体接触,还有数不清的拌嘴。比如现在,条野对立原恶趣味的调侃被末广一个手刀打断,“玩弄对手的心理是你的坏习惯,条野。”

“嘁”条野忿忿地撇过头,“铁肠先生这种不长大脑的人没资格说我。”

 

很好,现在是第四次直呼名字了。小鸟游灿暗暗庆幸自己手劲远不如武侦的国木田独步先生,不然她手里的中性笔早就折断八百次了。

 

 

 

02

事情是怎么演变成现在这样的呢?说实话,还得感谢大仓烨子。

 

几周后的某个夜晚,六本木依旧喧闹繁华,晃动闪烁着的光影映进末广铁肠透着迷离的眼底。庆功宴上传杯换盏,他本就不擅饮酒,几杯下肚已有醉意。意识随着头顶荧荧熠熠的灯光化作光怪陆离的蝴蝶,腾闪着飞向远方。

 

条野现在在干什么呢?会听我的歌吗?不,肯定不会吧。倘若我醉到不省人事,说不定他会来接我。末广铁肠飘忽的思绪被大仓烨子扯着耳朵拉了回来,“我说你啊,发呆也要有个限度吧!聚会已经结束了,你打算怎么回家啊?助理和经纪人来接你?”

蝴蝶还在飞舞,他摇摇头。红发影后微露愠色:“哈?你喝了酒总不能是打算自己开车吧!真是的,等着,我叫条野来接你。”说着划动手机拨通电话,两句话说完直接挂断,似乎是没给电话线那头的条野采菊拒绝的机会。

 

和烨子在地下停车场告别后,末广铁肠决定明天去医院看看眼科。从刚才起,那只浑身流光的蝴蝶就不停地在视线范围内飞舞,仿佛在找寻那唯一特定的花蕊。

 

于是,条野采菊刚驶入地下停车场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光景,末广铁肠抱着双臂靠在承重柱边上,眼眸半阖,孤零零的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大型犬。

 

“那么,铁肠先生,可以请您解释一下刚刚副长打来的电话吗?您看起来可完全不像是醉得不省人事。”条野承认他确实对这条大型犬产生了一点怜惜之情,但这并不能抵消他被副长使唤的怨气。

 

翩翩跹跹寻觅了许久的蝴蝶终于觅得自己栖身的花蕊,它轻巧又珍重地落在条野采菊肩头。

“停下来了…”末广铁肠喃喃道。

条野采菊眉头轻蹙:“什么?”

末广铁肠走近他,酒精浸润过的嗓音低沉沙哑:“蝴蝶,停在条野肩上了。”

条野漂亮的细眉拧作一团,双手捧住末广铁肠的脸左看右看:“您已经醉到说胡话的程度了吗?算了,先上车吧。”

 

车内的广播电台播放的歌曲恰巧是《花间莺》*,条野下意识想关掉播放器,手伸到一半又意识到歌手本人正坐在他的副驾驶,只得尴尬地收手。不过没成功,僵在半空的手被歌手捉住。他捡上车的流浪狗用湿漉漉的琥珀眸子盯着他,嗓音沙沙:“条野已经不喜欢听我唱歌了吗?”

 

可恶,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条野采菊回避了问题,“总之,先送你回家吧。”

“不回条野家吗?”单纯的疑惑,好像事情本就应该这样发展一样。鬼使神差,条野采菊没再反问或者嘲讽,轻轻应了声好。

 

 

 

03

这是末广铁肠第一次造访条野采菊的公寓,简约的现代和风风格,和条野本人很相称。他老老实实地按照条野的吩咐去洗澡,换上条野在便利店买的T恤衫。他本人表示没必要,但条野却煞有介事,一边说着我可不想让铁肠先生把我的衣服撑大一圈,一边戴好墨镜下车走入便利店。草草擦拭过头发,几滴水珠滑下发梢,坠入锁骨窝。末广铁肠没有理会,径直走出浴室。

 

回到客厅,同样洗过澡的条野采菊穿着家居服,斜倚在沙发上看剧本,很是优雅。见到末广铁肠湿着头发呆呆地推开浴室门,三步并两步走到他面前,沉默着与他对视。

 

一秒,两秒,三秒。条野采菊先败下阵来,“好吧,看在你是醉鬼的份上。”他起身去拿吹风机。末广铁肠乖乖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等,他发现今天狗狗眼对条野似乎格外受用。

 

阵阵热风带着无数黑色发丝在葱白的手指间缠绵嬉戏,恍惚间,条野采菊恍若回到了高中时期。彼时的他们也经常像这样互相吹头发,想来那时候也是他给末广吹的比较多。每次末广铁肠用毫无章法的动作帮他吹完头发之后都会让他的发尾四处乱翘,不过知名歌手末广铁肠的学习能力很强,大学时就已经可以吹出完美符合条野要求的发尾,甚至还能吹些一次性造型。如果他后来没出道做歌手,估计也会是个不错的美发师。

 

想到这里,条野忍俊不禁,轻笑两声放下吹风机。穿插在蓬松黑发里的指尖扫过末广铁肠的耳畔,粘着笑意的音节从上方顺着指尖飘进末广的耳朵。“您想睡哪里?客房还是沙发?要睡地板的话也没问题。”

 

末广铁肠没有起身,相反,他向后仰躺在条野采菊的双膝上。他看见那只蝴蝶依旧停在条野肩上,斑斓的翅膀缓慢地振动着,一下一下,掠过鲜红的发尾。“七年了,”他开口,“条野,你还在生气吗?”

 

苦苦维持的平衡顷刻间崩塌,条野采菊一直逃避的内心被剖开,逼迫他不得不面对。他抬手覆上末广铁肠的眼睛:“这不重要,铁肠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

 

手腕被反握住,末广铁肠欺身压了上来,愠恼和不解交错在他眼底,就连声音都沾染上点点怒气:“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

 

“???”条野采菊的脸上头上都顶着大大的问号,这人真的能固执到这种地步吗?“拜托,我们可是整整七年没有联系,七年!这不算分手吗?”

 

“不算,”末广铁肠笃定地说,“在恋爱关系里,只有两个人明确地说了分手并且同意后才可以算分手。条野并没有和我说分手。”

 

这一句话给条野采菊整笑了,他用可以自由活动的左手坏心眼儿地点上末广铁肠的胸肌,“好,你说我们没分手。那这七年你就一次都不去找我?我们可是半点儿联系都没有,说不定我当时已经死了。”

 

末广铁肠默许了条野在他胸前作乱的手,一字一句、无比认真地回答:“我去找你了,条野。我跑遍了佛罗伦萨的每一条街道,因为这是你最后给我留下的地址。没过多久,你家里人来办转学的同时找到了我,跟我说你要永远留在意大利了。”

 

条野采菊手上戳捻的动作停止了,末广铁肠抓过他的手,十指相扣在头顶。“条野,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会回来。”

 

默然少顷,“对不起,”划破寂静的是蝴蝶飘舞时震耳的振翅声。“让你久等了。”

 

交叠的双手被扣得更紧,停转了七年的时钟再度运转。这双眸子里的琥珀确确实实锁住了一切,封存了七年的爱意不会消退。

 

“现在,条野还喜欢我吗?”

“哈,看来不管是七年还是十七年,铁肠先生一直都毫无长进呢,这种时候应该直接亲我才对。”

 

 

 

04

如果你问末广铁肠,条野采菊家的客房和沙发比起来哪个更舒服?他会回答不知道,因为他睡的是主卧。

 

隔天早上小鸟游灿照常打来电话告知她的上司今天的工作安排,可这次回应她的不是以往熟悉的上司条野采菊,而是另一个并不算陌生的声音。

 

“抱歉,条野还在休息。今天的工作也许要麻烦你推迟了。”

 

是末广铁肠。电话这头的小鸟游灿稍感惊讶,旋即了然于心,用母亲一般欣慰的语气说道:“我明白了。恭喜复合,末广先生。”

 

“谢谢,即使我们从未分手。”末广铁肠的声音里是难得的柔和。

 

挂掉电话后的小鸟游美滋滋地鼓了个掌,看吧,我就说他们根本没有分手。

 

 

 

 

 

*1《花间莺》是末广铁肠的作品

也许忙完了六月会更一个作为前传的学院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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