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来点小逾饼

不拆不逆

【末条】无言式沟通

  • 已交往前提,是刚刚交往的二人

  • 是有点不坦率的条野&超级坦率的铁肠

  • OOC归我,爱情归末条

  • 灵感来源于代餐

 

嗑这对也有三四年了,补交一下迟来的党费

 

以下正文

 



低压的乌云笼罩着整个横滨,雷声隆隆作响,强劲的气流裹挟着枯黄的落叶滑过空无一人的森林,是暴雨天。

 

条野采菊讨厌雨天,尤其是雷雨天。可偏偏这次任务分配的人员就是他和末广铁肠,小职员颤巍巍的把任务表呈递给他,见他面色不善,慌慌张张解释说这是副长的安排。好吧,条野叹气,他也确实不想去和面似幼女的血荆棘女王对峙。

 


现在,条野采菊后悔了。他宁可去直面副长的淫威,也不想在暴风骤雨的天气里到喧嚷异常的地下赌场里缉拿罪犯。赌徒们才不会管今天是下雨下雪还是下冰雹,毕竟赌桌上的筹码可不会因为天气而变化。



任务其实很简单,甚至并不是刚需他的超五感或者异能。他的搭档,末广铁肠,最强大的猎犬,最完美的武器,在念完其标志性的台词之后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目标,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沉浸在欲望深渊中的狂徒根本没注意到躺在角落里潺潺淌血的尸体,无数的杂音掩盖住军刃劈开血肉,贯穿心脏的声音。风声、雨声、雷声、骰子的碰撞声、筹码的堆叠声、老虎机的摇杆声,狂热赌徒的呐喊声,应侍生的脚步声,还有无数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吵,太吵了。

 

被动接受了巨量的无效信息,条野采菊霎时间有些反胃。就算接受过无数次嘈杂环境训练,每每遇到这种情况,大脑还是会产生阵阵嗡鸣来宣告自己的不适。他很烦躁,脚下的步子也有些不受控的发软,头痛得开始发晕,走路的身形都微微摇晃。

 

无所谓了,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正欲加快脚步,结果被自己已经冷落了一天的搭档兼恋人握住了手腕,并且用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他拉到旁边吧台摁着坐下。

 

“铁肠先生,您突然间发什么疯呢?”条野采菊此时的焦躁到达了顶峰,既然无法追究副长到底是怎么把如此简单的任务分配给两个人来完成,那就由末广铁肠来暂时充当一下他的出气筒好了。他盯着站在自己身前的末广铁肠,失明的双目也不能削弱他此时的慍恼。

 

“条野,你在难受,需要休息。”不带有任何波动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末广铁肠不知道条野采菊为什么生气,他只是针对事实采取行动而已。

 

条野采菊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被末广铁肠这句话搞得他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毕竟他确实是关心自己。

 

“好吧,铁肠先生,谢谢您的关心。但您或许可以尝试着动一下您那用作摆设的大脑,在这种嘈杂的环境里继续待下去只会让我更难受。”条野采菊扶额,“当然了,如果您有办法降低噪声对我的影响也可以。比如,您要是停止心跳和呼吸就再好不过了。”

 

末广铁肠没有接话,也没有像平常那样听话直接闭气,心跳也很平稳,像是在思考刚刚条野采菊的话。就在条野采菊快要不耐烦的时候,衣物的摩擦声兀的响起,柔软的织物覆上了他的双耳,是队服手套的质地,他再熟悉不过。

 

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他的耳朵,隔绝了外界一部分噪音。条野采菊愣了几秒,他没想到末广铁肠会做出这种举动,旋即轻笑:“确实是铁肠先生会做的事呢,可是您应该知道这对我来说没有多大的……唔!”

 

没说完的话被堵回了口腔,条野采菊听到自己的心音陡然加快,他想推开末广铁肠,努力了两次都未果,只好仰着头任由他亲吻。

 

很快,条野采菊又一次后悔了。他被末广铁肠轻而易举撬开了牙齿,凶狠的猎犬在他口腔内蛮不讲理地掠夺着氧气,卷着他的舌尖刮过上膛,末广铁肠的吻///技生涩但是极具侵略性。很可惜,条野采菊的问题不是出在交缠的唇齿间,而是被捂住的耳朵。

 

末广铁肠的手可以阻隔外界的噪声却挡不住条野采菊自己发出的声音。唇//舌扭缠的淫////靡水声异常清晰地拍打着条野的耳膜,厮磨间自己泄出的喘息当然也全部都被捕捉到。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他已经开始有反应了,如果继续下去,结果只能是滚到床上。更要命的是,那最吸引注意力的越来越急促的心音——来自他自己。

 

条野采菊稍略晃神,他觉得自己的体内此时好像也是暴雨天,如擂鼓轰鸣的心音携手呼啸而过的喘息正在他的脑海里表演名为“情”和“爱”的奏鸣

曲。

 

似乎是感觉到条野采菊在走神儿,末广铁肠故意咬了一口条野的下嘴唇。吃痛感拉回了条野的思绪,或许是刚刚感官带来的刺激过大,他现在才诧异地发现,面前这个男人,他的搭档、他的恋人,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保持着那个规律平稳到近乎非人的心跳。条野皱起两条细细的眉,好啊,合着只有他一个人被搞得一团糟是吧。

 

他故意用力咬了末广铁肠的舌头一口,接着就满意地尝到了腥甜的铁锈味。被咬伤的末广铁肠终于舍得结束这个来得突然的深///吻,唇瓣离开时带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他细细舔过条野的唇,舌苔划过粉唇刺激得条野采菊打了个颤。

 

末广铁肠一脸迷惑地看着条野,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咬他的舌头。“条野如果想停下可以直接告诉

我,不用咬我。”

 

“您可真是大言不惭呢,刚刚我有机会说话吗?”条野采菊的脸上写着大大的无语,“铁肠先生,关于您刚刚突然不经同意就突然亲过来,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他抬手点点末广铁肠依旧捂在他耳畔的手掌,“这个,可以放下了。”

 

意料之外的,这次末广铁肠没有乖乖听话地放下手。他将左手下移,抚上条野采菊那只无声的铃铛耳坠,摩挲着下面的流苏:“这样的话,条野就只能感受到我们两个人了。”

 

“嘭”条野采菊听见自己的胸膛里炸开了烟花,末

广铁肠清澈又坚定的声音随着烟花洒满他整颗心脏,真是狡猾啊。

 

条野侧过头将脸贴在末广铁肠的手上,像猫儿似的蹭蹭:“铁肠先生,您是从哪里学来这些花招的?”

 

“副长告诉我的,她说这样可以缓解你的痛苦。”

“即便是烨子小姐的话也不能全信,因为铁肠先生太笨了。”

“条野现在还是难受吗?”

 

条野采菊起身背对着末广铁肠:“所以说铁肠先生是笨蛋啊。”说罢,快速朝着赌场暗门走去。末广铁肠敏锐地瞥见条野采菊泛红的耳夹,两步跟了上去,牵住条野虚握的手,十指相扣。

 

“副长说对了一点。”

“?”

“条野,不坦率。明明耳朵很红。”

 

小心思被点破了的条野采菊狠狠踹了末广铁肠一脚:“请您闭嘴!”

 

末广铁肠垂眸看向两人紧扣的双手——条野果然很不坦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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